在工业化的嗡鸣声响,
消泯的蛮荒的过往。
钢铁森林构筑成篱墙,
山岳河川被重新织纺,
齿轮与齿轮间迸溅辉煌,
世纪的瞳孔从此涣散无光,
望不见浓烟、星与天苍,
那野草蔓长的故乡,
唯盲眼诗人仍在吟唱,
继续着赞颂现世的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