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十冬,刀碎一梦。

霞/塞拉菲姆/零相关

*三位一体的设定,参见某基.督.教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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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的阴影下,

往往存在着轨道之外的伴星。     

自冬的背后传来了足音……向着森林疾驰而去。


拾一片枫叶编织成网,

仿佛便可以囚住晚霞的色彩。


纯白的少女←→鲜红的羽翼,

将半身寄于幼时蚕蛹,

彷徨在昼与夜的裂罅间。


是舞蝶呼唤她前行,

风为她挽起礼服,

轻叩开虚掩的门扉,

赴往与黎明相约的盛宴。

 

“欢迎来到,白夜馆。”      


在那踊动的光芒中,

映入少女眼中的是——

穷其一生也难以忘怀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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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将涓滴微光也拒于馆外。

老板娘斜倚在沙发之上,用猫一般慵懒的瞳眸打量着来者。

是你呀——霞挑起的眉头似乎在说——又像是遇见了阔别已久的老友,为她眼中那口枯井注入了活水。

她的膝头酣睡着一只黑猫,无声无息。几只红蝶栖在衣袂上,亦是悄无声息。身旁安坐着的几个人偶……一切都像死去了一样,仿佛从不曾有人涉足过此地,反倒是她冒失地闯入了禁地。

她方才留意到周遭的布置,那密不透风的墙壁压迫着空气,甚至没有一处——除了入口,是与外界相通的。而这入口也不知何时融入了背景。

一个独立的空间。

慌乱中她对上了人偶的眼神——那曾属于意气风发的少女的眼神,却在遥遥无期的追寻之中丧失了焦距。踉跄着后退几步,耳机也自双耳滑落到了后颈。她拨开从额际垂落的白发,于是便看见了——倒映在玻璃珠中支离破碎的人型——看见了她自己。

短靴似乎被什么绊住了。

那或许是一截藤蔓,又或是一双手……她没有低头,只是将耳机线在指尖又勒紧了一圈。

放我走。

她比出口型。

不。

这声音并不是来自前方,而是从她的体内——她躁动着的每一个细胞,骨骼的每一道缝隙间传来,在她的脑中回荡。

为什么。

为什么不放我走。

太阳穴胀得生疼,她咬紧下唇,一遍又一遍重复质问着。

不,你不能离开这里。

那个声音顿了顿——脑仁似乎在膨胀着,她感到有异物刺穿了皮肉——撕裂的声音与那个声音交缠,愈发清晰而真切。

因为还有愿望没有实现,还有人没有得到幸福。

淅淅沥沥的水流在坑洼汇聚,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波动的倒影:

最初的感觉是寒冷,然后渐渐转暖……似乎有谁为她撑开了羽翼,将她崭新的面庞用双手抚愈了。

她看见水洼中晃过少女的笑靥,那双异色的双眸似乎在召唤着自己。

去吧。

风铃叮当作响,将她扯回现实。(半跪在世界中心,她向她卑躬屈膝)

霞的神情依旧晦明难辨,长烟枪沉默着吐出一个个烟圈。

我走了。她说。

她再次看见了自己,在斑驳的水晶柱上。

Null……些许留恋自眼梢滑落——从此便再也无法摆脱了,这怪物般的身躯。

去吧。她作别道。

嗯。白发的少女再没有犹疑,向着来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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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无关/KY注意:

让我们幸福。这是少年最后许下的愿望。

而她自洋馆外窥探多时,到头来也只是嗤笑几声,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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