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十冬,刀碎一梦。

修普诺斯的赠予·其二

一些经虚无之手得到的线索反而让我格外留意起现实中的某些交集了。仿佛那列从梦中疾驰而过的地铁上挤满了奔往未来的人,而她自始至终只是站在站台上,看着两行平行线向那前方漆黑的桥洞里蔓延。

像极了北京一夜中那句唱词:“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她也许就是某个守在地铁口(微妙的错位感?)的幽灵吧,至少该庆幸她没有像陈士成那样到头来只等到束要死命的白光。于是到了尾声,城门也开了,良人也回来了,我也大梦方醒了。(关于“她”我一直不知道该定义成什么,由中枢神经编织出的自我映像?)

我想这不过是大脑给我展现的另一种属于他人的生活吧?抑或是曾经的我如果顺着任意哪条歧路直行后所达成的现状?无论如何,处于梦境的环境下,我甚至难以相信眼前这位由我的大脑判定为某位“平日似乎能说上几句话但其实并无多深交情”的人的确就是我在现实中所认识的那位。没办法,梦里的认知和现实总是割裂的,就算入睡前有暗示似乎祂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不得不说这种随机性有时还挺让人上瘾的,或许偶尔也会见到掷出七点的骰子吧?

……竟然会有两者交叠的瞬间,于是我甚至怀疑自己净是在白昼点灯了。

那么问题来了,第欧根尼找到他要找的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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